第19章 岁绢半隐(3/5)
那眼前的灾祸。若说这世上什么钱最好赚?
不消说来,便是这“官司钱”。人拿了,便是有花钱消灾一个希望,且不管这希望是真是假。
这事办不成且无甚怨言。
诶?怎的还是个没怨言?
咦?你还有怨言?
得嘞,我不仅能把你弄出来,我还能再给你弄回去。不信你试试?
钱,白花了去还是个小事,这再进去便是再多些个钱财且不好再卖出来。
这谁受得了?所以,这“官司钱”便是来得快,“把”的也稳,饶是个旱涝保收的铁杆庄稼。
那吕帛倒不含糊,只这两项便是让这还在弱冠的吕衙内赚得个盆满钵满。
如此,且是年入十数万贯有余。
大家可能对万贯没什么概念,据推算,一万贯等于现在人民币四百万左右。
所以,才有了古代说人富有,且是一句家财万贯来形容。
这样算下来,也就是说,这小子一年下来按人民币算来也是小几千万的收入!也算是个富甲一方了。
这还不算,这位年不过二十的“半隐先生”却还有更大的抱负。
这抱负且是源于那大观二年的“官劵”。
“官劵”又是什么?还是个事件?这个不好一句话说来。
此事,倒是宋史有载:大观二年,帝令内东头斥卖“元丰库缣帛”,“贱估其直,许朝士分售,皆有定数,官员均获其劵”。
得,皇上耍流氓,官员自是无话可说。
咦?怎的说是“皇上耍流氓”?
蔡京的货币改革失败了,留下个大大的窟窿要补。其实这事也不怨那蔡京。
他这边新货币刚刚进入市场,半个月不到,便有人仿照了新货币大量铸造,贱价充入市场之内。而且铸造私钱的又是些个朝中大员的亲戚,还有重臣的子弟。
这个窟窿总的有人补吧,于是乎,就有了这“官卷”。
但是,这事的关键不在这“官员均获其劵”,而在“贱估其直,许朝士分售”。
那就是说,间接的拿“官劵”这个提货券抵工资啊!
这谁受得了?横不能带着一家大小饶世界的卖布头去!
而且,这也给的也太多了!“从官二千匹,宰相万匹”!
这要卖到猴年马月去!于是乎朝中大小官员一个个看着手中的“官劵”跺脚骂娘。
不过这生气归生气,日子还的过,骂娘对那些个作恶的也没什么实际作用。减少自家的损失才是当务之急!
还能怎么样?有招想去,没招死去!
于是乎,这最原始,也是最有效的,一级一级的往下摊派吧。
这击鼓传花的游戏,玩到最后,倒霉的还是那些俸禄低的可怜的小官。
且是拿了成堆的布,看着妻儿老小发呆。这“穿”是不愁了,但是这“吃”却没了。
这事吧,本是一个政府内部认购行为,与这朝廷之外素无瓜葛。但是,说过来也算是个危机。
危机,且是两个字,一些人只看到了“危”,然却还有一个“机”在后面,只不过是大多数人看不到而已。
就如这“半隐先生”。此番这“官劵”事件,于别人眼里,那就是一场灾难,而在他眼里却是一个大大的商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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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番思量之后,遂“予以收之,且不为货,只把钱与官劵交割”。
说白了,也就是拿钱买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