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槛花笼学会撩拨我(5/11)
蜷在他怀里,咬唇去躲。他坏到令人毛骨悚然,逼她看着,看他一点点替她穿上。
男人迫使她把当初的奖券,兑换给自己看:“那就还债,你欠我的,穿给我看。”
裴京聿手骨蹭了下衣摆上的口红。
他想起来,她之前视频中的颤动。
于是,他狠起来连自己的匿名都醋。
他危险极了,要她清算所有风月情债:“穿给哪个野男人看过?”
他看她难堪地闭起眼睛,说起浑话,越发不堪入耳:“他教过你,怎么撩起他的欲没。”
裴京聿越醋,越强人所难。
他在床帏中,把她刺激惹哭,又柔得发昏地哄。
姜嘉茉心脏就像过电一样,酥麻混乱。
她变得好奇怪,变得好坏,好模糊。
全家人都在楼下。
她和从雪地里从窗外爬上的坏男人,背着家族风骨,忤逆教养,揭穿乖巧的假面。
在她肚子里还有他小孩的情况下,在寂静的深雪中,只有彼此。
姜嘉茉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弱,根本没办法。
而且怀孕,可能有点低血糖,她中途虚脱了两三次。
所以在裴京聿嘲她,到处下雨,是不是喜欢的时候。
姜嘉茉想起肚子里,六七年前就应该存在的孩子。
想起,他没有珍惜她,荒唐的第一次。
她噙着眼泪咬着唇,抬起手,用尽所有力气,扇了他一巴掌:“你走!你无耻,你下流。”
“啪——”
姜嘉茉扇完他,感觉自己手掌都在簌簌发抖:“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。”
这个她曾经迷恋到了极点了男人,为什么恶劣成这样。
她以为他清涧白雪,禁欲凌冽不可攀。
可是他私下里,利用她渴肤,要她偿还。
就像犯了瘾一样疯,一次比一次危险。
裴京聿用指节碰了下她打过的唇角。
他的薄唇很红,寒白如玉的皮囊被她破坏,渗出丝缕铁锈的甜腥味:“这么有骨气?”
男人就着垂眸的姿势,额发掩了一点睫尖的情绪:“你的永远能维持几秒钟。”
姜嘉茉害怕地往后缩,下唇被她咬得发白。
他极其短促地蹙了一下眉。
男人薄唇微弯,接着掩住鼻息,兴奋地闷笑起来。
裴京聿神经末梢牵连跳动,全为这吉光片羽的疼痛,感到快活:“你这幅身.体,离得开我吗?”
他真是恣肆到不知廉耻,被姜嘉茉扇巴掌,依然要靠近她。
裴京聿把她小腿拖回来,继续压覆上来,孜孜不倦地抱紧她:“离得了吗,嗯?”
姜嘉茉羞愤地掐他的臂弯。
显然她已经惊惧到了极点,面色潮红,有点先天不足地脱力。
她小声叫了一下:“你不要再这样对我。”
裴京聿知道她孱弱,昏睡过去。
他就着她蜷在他怀里的模样,观察臂弯上她的咬痕。
裴京聿闭上眼,抿唇笑了声,道:“你就这么恨我。”
他怜惜地揉她的黑发,轻吻她渗出细汗的额头,抱紧睡熟的她:“也就这时候乖点儿。”
他把她放在地毯上。
裴京聿翻找她家里的床单,都是贞洁温雅的白色,一尘不染的温暖。
这个女人,小羊羔一样纯,裙摆和被套都是白的,真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