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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刺眼。她的声音闷闷的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：“但我真的感觉有人，甚至是无处不在，在看着我……”
如影随形，难以忽略。
系统再次扫描，很肯定，绝对没有任何跟踪者，或者是什么离谱的私生饭。
系统一本正经地分析：【宿主，根据人类心理学，在经历重大情感创伤，比如单方面分手后，很容易产生被监视妄想。你会下意识地觉得你的分手对象在关注你、窥视你，实际上……那可能只是你过度紧张的心理投射。】
桓灵：……
塌的分手对象是谁？不就是经枕吗？！
要说经枕闲着没事，远渡重洋跑来异国他乡监视她，就连桓灵也不相信。
他是个反派，不是变态。
“你说得对，”桓灵蜷缩起来，把脸深深埋在膝盖之间，在黑暗中试图制造一个安全的密闭空间。
她努力调整呼吸，又重复问，“真的……只是我的心理问题？”
然而，那种被他人目光锁定的不适，如同跗骨之蛆，在黑暗中反而更加清晰，如影随形。
“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？”桓灵试图从科学的角度解决问题。
系统立刻响应：“当然可以，如果你需要，我现在就能帮你预约顶尖的心理专家，保证专业可靠！”
“行，那你帮我预约吧，回国之后就去……”桓灵沉默了几秒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，连忙补充道：“记住，不要经纪人那个刚考过证书的小女朋友！”
*
桓灵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。
意识像漂浮在无尽的深海，却清醒地感知着那束目光——破开重重巨浪，如影随形，寸步不离。
从她踏上异国土地的那一刻起，这灼热却又暗藏寒意的视线就从未离开。
梦里，她刚走下舷梯。
她对系统说，“统，这儿的蓝天白云，真漂亮啊，是不是？”
仿佛那目光的主人，正贴着她的肩，与她共享这片晴空。
桓灵伸手触碰路边花丛里一朵嫣红的玫瑰，“咦，统，这什么玫瑰，是不是很漂亮？”
那声音又低低响起，带着沉醉的迷恋：“好香……”
她猛地回头——
刺目的阳光下，经枕就站在那里，站在盛开的鲜花旁，笑得灿烂。
他随意地挥着手臂，仿佛在打招呼，声音却穿透梦境，直抵她心底——
“桓灵，你不是说要分手吗？”
“怎么连做梦……都还梦见我呢？”
桓灵从梦中惊醒。
冷汗浸透了睡衣。
她极速喘气，心脏狂跳得像是要飞上万里高空。
“系统，系统！”她惊魂未定呼喊。
【宿主？做噩梦了？】系统神采奕奕，【我刚刚看了第一千零八本追妻火葬场的小说，你要听一段吗？】
桓灵：……
你一统每天研究人类如何谈恋爱，究竟是为何？
但正是和系统的插科打诨，倒是让桓灵冷静下来。
她按了按太阳穴，下床喝了杯冰水，整个人都清醒了。
“没事，大概是神经焦虑，任务卡住，压力太大，胡思乱想，这才做了噩梦。”
桓灵像是在说服系统，有或者说是说服自己。
但下意识地，桓灵忍不住问，“系统，经枕现在在哪里？”
沉迷狗血小说的系统抽空一瞟，【咦，反派今天竟然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