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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嘿,这条件,不用白不用啊,留着人当个吉祥物也行啊,就把程方给招进来了。若是其他人看到苏漾这个模样,想来会以为这是某个漂亮的混血儿在摆造型拍小绿书呢。但时跃他们知道:这种类似于“通灵”的举动,多半是异能者在借助灵物,试图与诡域、诡物取得联系。
之前镇里请人来看风水、驱邪祟,要找他打开那道铁栅栏——你说他就是一看门管钥匙的,摆什么谱呢?结果他那个脸臭的啊,就跟这些人欠了他钱一样,甚至还当面骂这些大师,说他们都是乱搞封建迷信,什么真本事都没有!
这样的例子也不是没有。
郑海天若有所思:“莫非,这位巡逻员,其实是‘河煞’的帮凶?他来做这个巡逻员,并不是担心诡物咬人,而是为了尽早给诡物通风报信?”
郑海天也是专注地望着时跃,等着时队长开口。
时跃:“……啊?”
那个方才张狂粗放的声音,如今低声下气的:“我就想留下来过个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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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跃看到钥匙的一瞬间,眉头微皱:“这钥匙——”
时跃万万没想到苏漾开起玩笑来如此没底线,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反驳,最后只能涨红着脸,沉声道:“我和不染确实不是那种关系。”
时跃一巴掌按住脑门儿,脸红得通通透透的,心说要不还是别想了,就当彻底忘了吧。
对方的声音显得颇为可怜:“可是……这个点儿了……”
每到半夜,他必定沿着河巡逻一次,有谁敢靠近河岸,他就拿手电筒朝人脸上晃。
说罢,苏漾从包里掏出一把钥匙:“正好,上次找夜班巡逻员借的钥匙,现在还没还。”
他将手里剩下的那个鸡翅递给卫不染,同时自然无比地将卫不染手里的鸡翅接了过来。
这三人也各自点头:“的确。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警察发现不了踪迹,为什么只有一部分人能看见‘河煞’。”
时跃吃了一筷子辣白菜,盛赞几句,随后问道:“大姐,对面那个岗亭里值班的人,您认识吗?”
你说这态度,是不是病得不轻?
“时队,怎样?真是那个程方有问题?”
苏漾摇头叹气:“捉不住的,我道行不够。”
时跃这个晚上睡得很不踏实。
他面红耳赤地澄清道:“不是,我和不染是兄弟,不是情侣。我们住大床房,是因为只剩下这个房型了。”
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点儿大病的样子?
“你误会了什么?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!赶紧走!”
这番话说得云里雾里,换成毫不知情的普通人,必定会认为时跃只是在瞎扯。
苏漾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时跃,先是短促地“哈”了一声,随后又慢吞吞地说:“兄弟啊?兄弟那不是更带劲?”
大概是床垫真的太硬了吧。
苏漾敲了敲门。
几人方一坐定,小朱连要吃什么烤串儿都顾不上选,先压低声音急急问道。
可程方干得特别认真。
时跃对苏漾道:“你说的‘另一个世界’,就是河煞会在其中出没的世界,但大部分普通人都看不到?”
时跃迷迷瞪瞪的:“……哦……”
老板娘赶紧起身,将热腾腾的鸡翅端上了桌。
他将钥匙放在手里摩挲片刻,对苏漾道:“借钥匙给你的夜班巡逻员,现在在哪里?”
这时,后厨传来“鸡翅好了”的吆喝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