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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能做看风水驱邪祟的事?”他翻了个身,换成平躺的姿势,两手举着掌机继续打游戏。
两人一起砍了会儿怪,便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,说话声,和隔壁的开门声。
于是大多数时候都是时跃在说。
结果,请来的大师认定“那是一只河煞”“大凶”,“这河煞道行太高,我们动不得它”,“大家只要别靠近那条河就行了”。
没想到小朱正好也在北都。小朱琢磨一番之后,索性把郑海天叫到异控局,说这样还可以和时队一起商量。
小朱嘿嘿笑道:“时队,那你这次可千万别再怜惜我这朵娇花了——”
就这样,当地人越来越避讳那条河。原本河边那条热热闹闹的步行街,人丁冷落,小铺子一个接一个地倒了。
卫不染不作声地跟着时跃往三楼走去。
和他一起回来的,还有一个嗓门略粗的男人。
苏漾倒是毫不避讳自己的身份,先介绍道:“我是混血儿,我妈是罗刹人,嫁到华夏来了。”
好在床品还算干净,至少床单枕套都是换洗过的。
无奈,他们偷偷找了玄学人士前来做法。
时跃笑着道:“怀念?看来是那个时候给你的任务还不够重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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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不染大步走过去,蹲下来看着时跃的脸,心疼道:“都砸红了?我带了消肿化瘀的药膏,给你抹一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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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跃多少放心了些。
时跃听小朱和郑海天大略说了一遍之后,点头道:“我觉得这个消息值得查证。这样,我走个手续,过几天我和小朱,还有海天也一起去看看。”
他突然明白过来,为什么苏漾会抱怨床垫磨得膝盖疼了。
郑海天这边听到的消息,是辽州市附近的一个沿河小镇,出现了“河煞”。
卫不染:“没错。”
打着打着,手指一滑——
果然如之前资料里所说的,步行街的小饭店烧烤店大部分都是歇业状态。剩下有两家开业的,也门可罗雀,没什么生意。
他看向时跃:“时队,太好啦!小卫是不是也能和我们一起啊!这样我们‘南桥四人组’又重组了!”
此地的步行街并非与河面平行,而是比河水高出了十来米。要下到真正的河岸边,可以从步行街尽头的石梯沿阶而下,下面才是布满鹅卵石的河滩与蜿蜒流动的河水。
卫不染伸手盖住了镜子里那布满刺青的脸。
时跃喝了口粥,再次称赞道:“这个粥软绵绵的,真好喝。”
苏漾再对着郑海天微微一笑:“这么……刚毅威武。”
时跃:“我们周末去买个滚滚的毛绒玩具吧!或者订做一个好了!”
时跃这边直接拿走了大床房的钥匙:“我和不染去三楼,小朱你和海天去二楼。”
床垫“嘎吱”一声。
这些祈使句的内容,让时跃第一反应是丢掉掌机转过身,想去捂住卫不染的耳朵。
苏漾最后看看小朱,没吭声。
时跃瞄了眼这老旧的床垫。
看着时跃迷茫得不知道如何接话的表情,苏漾嘴角扬起,说了声“晚上好好休息哦”,便独自下楼离开了。
……实在是不想再体会那种,只能在“失踪者名单”里看到你的心情了。
从步行街出来,天色已有些暗了。几人找了家“铁锅炖大鱼”吃晚饭。
风平浪静的两周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