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、名为“银匠坡”的村落。银匠坡有一位名叫孟德良的老人,今年已经105岁了。
这位老人家,据说当年曾经参加过边境战役的,逢年过节都会有领导拎着礼品来慰问。
待郑海天风尘仆仆地赶到银匠坡后,却没有见到这位老人,只见到了他的两位孙子。
这两位中年人面有歉色地告诉郑海天,说他们爷爷现在长期卧病在床,没办法来现场听大师祈福了。
当郑海天提出,“自己可以上门单独为老人诵经”时,这两人面带难色地互相看了一眼。
其中那位年纪更大一些、名为孟世义的中年人有些迟疑:“多谢大师美意,但……太爷爷他老人家现在最怕吵闹,只想在家静养。”
另一位叫做孟世仁的中年人想了想:“大师远道而来,又如此诚心诚意,我还是再去问问他老人家好了。”
孟世仁即刻便跑回了自家院子。
不一会儿,他摇着头出来了。
就在这迟疑间,听见吵闹的孟家其他人纷纷对着这边探头探脑。
“但如果是祖父母辈的,就会变成五年换一年。”
一股浓重的、腐烂发霉的臭气扑鼻而来。
孟世义好歹是个有些常识的成年人,知道就算是电线真的有问题,也不至于要出动警察。
*
自从一个星期以前,自己给不染发过去那张夸奖他“卤菜做得好吃,大家都很喜欢”的照片后,不染的话就变少了?
“郑大师?!我家女儿怎么了?”
时跃回到了南桥市。
“如果这附近真的有‘买卖诡物的黑市’,那这里至少会留下些痕迹,不可能一点气息都没有吧?”
这意味着,孟世义,这口口声声要为自己女儿声张正义的孟世义,也曾是吸取性命的一方。
他见过那些肆无忌惮趴在亲人身上吸血的人是什么眼神。
时跃提高了声音:“你们真敬爱他,会希望他这么活着?!”
时跃则带着小朱,还有执意要跟着时跃一起行动的郑海天,另开一辆车,匆匆赶往了边境线附近。
时跃:“送医。”
“这是‘换命蚓’。”时跃依次看着孟世义、孟世仁还有何云霞的脸,“换命蚓,可以用直系血亲的命,来换自己的命。”
时跃心底叹息一声,摇头道:“不能了。”
“除非那片黑市藏在一个碎片诡域里。”
这东西的正确使用方法,是让换命蚓咬上续命之人的手指,以鲜血喂食;再找到这人的直系血亲,将换命蚓的尾巴放到对方身上。
时跃听完郑海天所说的,思索片刻,告诉他自己会尽快调查这件事。
两天后。
时跃站在孟德良大约两米远的地方,打量着面前这人。
孟世仁一愣:“为什么?当然是……是因为,我们敬爱老爷子,希望他长命百岁啊!”
只有何云霞,“啊”的一声,跟吓傻了一般,结结巴巴地说着:“我女儿……小含……她,她……不动了……”
在这样强的刺激之下,一直对外界变化毫无反应的孟德良,竟然动了两下。
被这位阿姨盯着多看了几眼的时跃,不禁低头扫了眼自己这套借来的制服:没什么地方不对吧?
测着测着,时跃突然指着南面的一间屋子,声音严厉:“你们是不是私自接电线了?!”
“顺着这已经被抓出来的半截换命蚓,就能弄明白了。”
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