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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诸位“大师”,就连贾鸣飞也有些吃惊了。时队这是……这是在做什么?
片刻后,张宁和往后一倒,两手捂住肚子,发出了宛如被人剥皮割肉一般的嘶嚎。
他在地板上如同虫孓般扭曲着,滚动着,衣裤全都湿透,嘴里已经只会喊“救命”了。
其余人不敢说话,贾鸣飞看着张宁和的惨状,硬着头皮,小声问了一句:
“时队,这,怕不是要出人命?”
“您别为了这种人,影响了您的大好前途……”
时跃此时的两只手已经恢复了正常。
他端起桌上的茶杯晃了晃,以所有人都能听见的语调,缓缓说了一句:“不必担心。”
贾鸣飞马上道:“是是,您心里有数。”
相信您不会轻易闹出人命的。
时跃搁下茶杯,半边脸落在从窗户投进来的日光下,半边脸处于阴影中。
原本眉目清秀的脸,此刻竟现出几分诡异神色。
他微微一笑,一字一句道:“我们异控局,对于这种动用诡物害人的人,有‘自由裁量权’。”
他的视线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:“明白了?”
别说其他人了,就连自诩和时跃还算相熟的贾鸣飞,听到这句话之后,后背也起是一层汗。
这句话的意思……岂不就是说,就算弄死了也没事?
贾鸣飞认识时跃这几年以来,虽说知道时跃能力出众出手利落,但他从未见过时跃这般……这般仿佛被愤怒占据了身心的模样。
总觉得此时的时队长,和几年前的时队长相比,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同。
但他哪里敢去深想究竟有何不同,只能在心中暗自庆幸:还好自己拎得清,从来没惹过时跃。啊真是惹不起啊惹不起。
时跃再次瞥向地上的张宁和,慢慢问出一句:“现在你可以解释了。”
话音落下,张宁和身上那种让他痛不欲生就像在被人活活分尸的痛感,瞬间消散。
他知道,这是眼前这看似亲善友好、实则能下狠手的年轻人,留给自己的唯一一次说话机会。
他哪里还敢隐瞒什么,一边呼痛,一边将自己如何得到“婴鬼”,如何动了歪心思,又如何骗取钱财的事,一件件地说了出来。
时跃听他交代完,站起身,俯视着对方:
“你方才所体会的痛苦,是‘婴鬼’在你体内流窜活动导致的。”
“这些肉丨体上的痛苦……就是那些女子们,一次次所承受的。”
“她们满怀期待孕育的孩子,就这样变成了……尸体。”
张宁和的脸部、眼部都由于充血而一片通红。他连鼻涕眼泪都不敢抹,只能不停地说自己知道错了,自己愿意改正……
时跃道:“其实这痛苦还是不够。”
“毕竟……你还没有体会到,自己一心一意地想要见到孩子,再生出来一个‘残缺不全的死胎’是什么滋味。”
张宁和惊恐万分的抬起脸,胸膛剧烈地起伏着。
就在这时,时跃搁在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。
一个一片纯白的头像带着对话框飘在了手机屏幕上。
是卫不染。
时跃瞥了眼屏幕,稍稍闭了下眼。
他再度对张宁和开口说话时,脸上的诡异之色已褪去了几分:“你要是不想体会这种滋味,就按我的要求——”
“第一,去告诉那些被你蒙骗过的村民,以后再不会有这种‘贪耍鬼’,还要把钱如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