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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泽也听明白了这二人在这里演戏呢,也不知道帐外是谁。霍骁急匆匆的离开,越泽低声问道:“是有人在听吗?”
赵璟淮摇头:“不一定,走吧,一起去见见活下来的那几个人。”
士兵们浑身鲜血,越泽靠近些就闻到了血腥味,眉头微微蹙起,看来他们还是受了伤的。
赵璟淮的脸色冷峻,语气中仿佛带了冰碴子,压抑着怒气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坐在前面的士兵连忙告罪,却被明恒拍了一巴掌:“坐好!”
越泽见状,拉了拉赵璟淮的衣角,轻声说道:“我也去看看。”
赵璟淮点头,越泽便走到了另外一名士兵身边检查伤口。
不是很严重,只是些皮外伤,看起来鲜血淋漓的吓人,但修养几天就能完全大好,这让越泽心中放松了一些。
他和明恒一边疗伤一边听着那士兵描述。
“然后那伙人就冲上来了,押粮官在前头,他想护着我们,却被那伙人直接一刀封喉,我们冲上前去,那伙人简直是不要命似的。”
士兵说得有些惊惧,他们其实并不算是北漠军内的,而是专门负责押运相关,由于他们顶着北漠军的名头,也没人会不长眼来劫他们,所以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般凶残的情况。
越泽听着听着就有些沉默,也有些佩服这人的心理素质,就他一刀抹了押粮官的脖子,现在还装着这么害怕愤怒的模样和赵璟淮讲述,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,恐怕也会被他蒙骗过去。
赵璟淮却依旧是一副严肃愤怒的模样,听完士兵的讲述,一拍身边的桌子:“真是大胆!到底哪家的贼人敢劫北漠军的粮?莫不是要造反不成?!”
在场的人都安静下来,大家其实心知肚明是谁干的,但却没人敢捅破那层窗户纸。
“你们先安心养伤,此事本王必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说罢他转身离去,越泽看看他的背影,又看看手下的伤者,还是决定留下来先把这些人治好。
以往都是明恒一人做这活,如今加了个越泽,还是个医术比他好的大夫,明恒自然是高兴坏了,一边给那些士兵上药一边请教越泽。
对于热切求学的明恒,越泽自然是来者不拒,很快,他们边聊边上药,这一群受伤的士兵就都已经弄完了。
明恒意犹未尽的和越泽道别,越泽也浅笑着冲他挥挥手,还答应他若是有想知道的尽可以来找自己。
随即越泽沿着熟悉的路准备回到自己的帐内,余光一瞥,却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,叶星。
他的眉头蹙起,此时已经临近傍晚,其他士兵们都在翘首以盼晚饭,叶星不去吃饭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?
思来想去,越泽本想跟上去,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身手,还是决定快些回去寻赵璟淮,让对方来盯着,应该比他盯着强。
就在越泽绕过一个拐角后,却突然撞进一个宽阔温热的胸膛,那一瞬越泽的心脏猛烈收紧,但随即传来的熟悉味道又让他立刻放松下来。
“我刚刚”
越泽话音还未落,赵璟淮就捂住了他的嘴。
“嘘,我知道,跟我来。”
赵璟淮另外一只手在自己唇中竖了根食指,让越泽不要说话。
他点点头,温热的鼻息喷到赵璟淮的手上,有些酥麻。
赵璟淮收回手,不自觉的摸了摸刚刚接触到越泽双唇的掌心。
两人悄无声息的跟着叶星,就见对方鬼鬼祟祟的到了营外,绕过值守的士兵,到了一处偏僻地带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