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意马心猿到卿卿(5/6)
喜那面上风雅,而闺房之乐出那市井粗鄙之言者。什么意思?也就是做那啥的时候,说那啥。
那啥是啥啊?!
诶?还是请大家自行脑补吧。
此事倒是一个难办。
怎的?要求太高!
按现在的标准,那是客厅的贵妇,卧房的那个啥呀!
这玩意搁现在倒是满街都是,但是在宋代?且是不好寻来!你也不看看当时的礼教环境?
然,凡事就怕这“然”!
钱这事,只要能花到位,别说这玩意儿能使鬼推磨,让磨推鬼都行。
一旦这钱花到位了自是有人与他寻得满城春色也。
话说,那城东惠济河边有一绸缎庄,其沿街房屋本是那吕帛的暗产。
掌柜的姓姚,有女二八,饶也是个知书达理,诗词歌赋俱佳,琴棋书画有成。
经媒受礼,嫁于那城南一私塾先生。
此翁倒是进士出身,却是一个落魄世家。
这姚掌柜的商贾对了这寒门,也算是门户登对,却只是这年岁上却有些个“一树梨花压海棠”了。
不过这在古代也不叫个事。
说那私塾先生新娶娇妻倒是恩爱有加。
然那姚氏女子却一个艳色太招,着实的让那年老体衰的私塾先生经挡不住。
过不得年便被掏空了身子,闹得一个气血不达宗筋。整日的情怀抑郁、精神不悦的与那药罐结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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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秋,那姚记绸缎庄走了水,折了本钱,以至周转不灵,房租无着。
于是乎便托人求到了这“半隐先生”的门下,求得一个暂缓的赊欠。
几次来往,偶遇妇人回娘家,且又口角与那邻家。一顿污言秽语下来,且是听得那吕衙内心如鹿撞,再也栓不住这心猿意马!
咦?听人骂架也能兴奋了去?
哦?这个麽?心理学上有一个说法,叫做“淫语症”。
有人爱听,有人爱说,既然是心理性疾病,倒是个不太常见。
也就是这不常见,便叫那吕衙内一见倾心。
于是乎,暗递款曲,不想,却是一个一拍即合!
而后便是干柴烈火,一发不可收拾。这画风就奔着《三言二拍》去了。
商人重利,那姚氏父母便也是依了靠山,稳了生计,权当什么也看不见。
也是,谁没事干去嫌弃一个财神爷啊?
况且这财神爷的爹却是统管京畿事务的“皇城司”的勾当。这排面上确是比那寒门的老翁好上了许多。
但这苟合之事的确是有辱斯文得很,那私塾老先生所经挡不起那邻人的戳戳点点。
怎奈年老体衰,唇焦口燥呼不得。
不过半月,便是情志不舒,肝气郁结,气机不畅,终是一场大病,快马加鞭的去那阎罗王森罗殿前排队喊冤去者。
那吕帛得了此女便是心痒难耐,如今倒是少了那老学究的纠缠,便是一个有恃无恐。
于是乎两人的感情便如同那决堤的海,再也无法克制。
这新婚尚未过月,却每每与那姚氏苟合而夜不归宿倒是有些个过分。
然,又碰上那东阳郡公的外戚也不是什么善类。三两下便探得了消息,拿稳了时刻,着人深夜捉奸。
于是乎,一大清早,便是一根绳拴两个,插了花,挂了鞋,敲锣打鼓,押送开封府告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