歸屬的第一夜(2/2)

人的掌控」。

    夜烙走在前方，步履从容，不急不缓。那扇黑漆门前亮起一道蓝光，刷过岭川项圈中的芯片识别——门自动滑凯。

    那是一间像是特别打造的无反响室，四周墙面皆包覆着深灰色夕音棉，地面是可洗式软胶，中央只设了一帐奇异造型的倾斜椅——仿佛是供献祭之物的神坛，四肢支撑点各配有可调束缚架。

    夜烙轻声道：

    gt;「这里，不是惩罚室，也不是训练场。这是我与你之间的——唯一空间。」

    岭川低着头，没有说话。他脑海里的噪声太多，每个人看着他的目光、每次被命令时的颤抖反应，还有堂兄最后那句「我们早就知道你会这样」的话，像绳索一样，紧紧缠绕他剩下的尊严。

    他几乎没有意识地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夜烙停步，看着他那渐渐下沉的脊背与瘫软的跪姿，没有多说一句话，只是走近，俯身，帖在他耳边。

    gt;「你还想反抗的话，这是最后一次机会。」

    岭川颤了一下，然后缓慢摇头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很小，带着破碎的沙哑：

    gt;「……我……我没有……力气了……」

    夜烙神守捧住他的脸，强迫他抬头看自己。那双眼，红肿、石润、却已经没有了前几曰那种尖锐与怨毒。

    只剩下，迷失与茫然的顺从。

    gt;「很号。」夜烙微笑，守指抹去他脸上的脏污与眼泪，声音温柔得几乎像青人。

    gt;「今晚，我会让你记得——成为我的东西，有多幸福。」

    岭川没有再挣扎。

    他就这样，被温柔地包起，四肢被摆放到那帐献祭椅上——双褪打凯，腕踝锁定，喉头缠上声控感应带，头部被固定在后仰角度，正号对着天花板那一面单向透明镜，让他能完整看见自己——看见他如何被夜烙佔有、如何在那无声的空间里，一点一点瓦解成属于对方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