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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,沉郁地抿唇:“所以呢。”“我如果来得晚,你俩是不是就睡了。”
他额角青筋乍现,像是忍耐到了极点:“所以前段时间,完全是在哄骗我?”
裴京聿挺拔的鼻梁凑近她,眼睛宛如雪浪,坏又亮:“你嘴上倒挺甜的,其实天天都在渴求男人抚慰?”
姜嘉茉呜咽一声。
她的瞳孔受惊一样放大,红着眼睑,断断续续地抽噎:“裴京聿,我
的身体在你眼里就这么淫.乱吗!”
“……你就知道欺负我。”
裴京聿掌骨犯了施虐瘾,就想把她桎梏到怀里,狠狠地箍紧她。
他把脸埋进她黑发,搂得她浑身发疼,嗡声道,“……姜满,你是不是宁愿我去死。”
他心脏像被珍珠磨砺,抽丝剥茧地疼。
因为发现她连婚戒都没有戴。
裴京聿拼命咬噬她的耳珠,呷得小小的莹白滴血:“才四十七天,你就变心了。”
“就算换按摩的玩具,也不该这么喜新厌旧。”
“姜满,我是不是连玩具都不如?”
姜嘉茉恨透这个人了。
他永远都是这幅德行,很坏,像一窠吐着信子的蛇,要往她心里越钻越深。
她和他重逢,永远不要设想什么脉脉的温情。
他就是这样阴暗,偏执,具有疯狂的掠夺欲和排他性。
在她每一个被他的英隽蛊惑的瞬间,都会落入一个被他侵吞殆尽的陷阱。
裴京聿总是这样恶劣地玩弄她的神经,戏谑地挑拨她的心绪。
他长指挑着她的襟口,一寸寸检阅,巡视这上面是不是有其他男人烙印下的吻痕。
姜嘉茉莹白的皮肤微微泛粉,不自然地小幅度扭着身体。
她怀着孕,却根本找不到告诉他的机会,只能无措又孱弱地,顺着他的触碰,小声呜咽。
姜嘉茉黑发层层叠叠从白瓷的肩颈散落。
她皮肤好白,比珍珠色的衣料还要馥雅,细腻,就像香滑的奶酪,想要细细抿化。
裴京聿的鼻息滚上来,给她酥麻的颤栗。
这个薄情寡意的女人,他喜欢得发疯,碍于醋劲儿,只能凉津津地嗤笑一声:“你在走神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他的坏宛如附骨之疽,缠绕着她,在耳畔蛊惑:“你就舍不得专心享受我!”
门内传来隐隐约约的嬉笑声。
隔着这扇门扉,他在辗转用唇峰厮磨她的脖颈。
姜嘉茉像被生吞的羔羊,无措地扬高脖颈,眼神落到远处的感应灯上。
裴京聿沉沉笑着:“你心里在想谁?”
他冷哼一声:“反正不是我裴京聿。”
“我长得就这么不合你心意么?”
姜嘉茉从他指尖把衣领拽上去,恨恨地小声埋怨道:“……你检查完了,找到别人的痕迹了吗。”
裴京聿光洁的额角青筋贲张。
他犹不满足地嗅着她的气息:“怎么办呢,上面一点我的痕迹都没有。”
他的指节上挑,顺着她的下颚,指腹惩戒性地摩挲着她的红唇。
“告诉我,真想和我离婚?”
裴京聿指腹上的薄茧,绞杀一般,带给她寸寸痕痒:“我不是你的支柱吗?”
“为什么转眼你就能被别的男人勾走魂魄!”
姜嘉茉眼睫颤着:“……原来那个虚拟号码,真是你打过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