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、金池高(2/6)
心翼翼地甜。为什么,她要被他问这样坏的话?这样讥讽她的纯?
裴京聿探指,抹去她眼尾的水光。
他把沾着她泪水的食指,递到他唇中央。
他说:“嘘——”
男人睥睨着她,身上性感的气息,往她骨髓里钻。
他讥诮地笑:“是谁都不要紧,他们都没我难缠。”
裴京聿冰凉的嘴唇,抵在她耳际,低语道:“我会用以后的更多次,慢慢清算。”
有次,她颤栗着失去神志。
姜嘉茉以为是自己太困了。
她小声和坏人道歉:“对不起,我睡着了,你还想要吗。”
裴京聿把她抱在怀里,闷笑了好久,胸腔在颤。
他眉梢眼角都是得意。
他第一次做出类似亲她的举动,稍微蹭了下嘴唇。
男人探手,笑着刮了她鼻尖:“好乖,你只是爽晕了。”
裴京聿讲完就穿衣服,利落离开。
男人动作行云流水,总是浅尝辄止。
未见天明就走,他从不过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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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,他的秘书也说他要来。
所以,姜嘉茉提前送宋卓远离开。
男人穿黑衣连帽,露出英漠到惊人的冷白下颚。
他身上清冽如苦艾的气息,混着尼古丁味儿,无孔不入地侵占她。
裴京聿扯弯了唇线:“问你话呢,你们动的什么情?”
姜嘉茉在床上失神,没缓过来。
她不敢看他,好半天才小小声解释:“请了授课老师,学习弹奏的古琴。”
男人走到茶桌旁,拧开水绿色的灯。
他们谈论的琴,就无辜地搁置在这里。
“刚就是在这里,觅知音的?”
裴京聿冷白惑人的手,骨节碰在瑶琴上。
他信手用琴弦刮了下,掌面她流上去的水儿。
他玩够了她,又去玩她的琴。
瑶琴被他的恶劣行径,刺激到,发出“铮锵”的声音。
姜嘉茉受不了他这种糜.乱的行为。
她制止他:“不要乱玩,保养不好,弦容易断。”
裴京聿:“断了就买,什么稀奇玩意儿。”
故宫博物馆那件明代的奔雷琴。
黑漆,小蛇腹断纹。
价值连城,还是他家里捐献的。
侧刻着他家先辈的藏琴题款:“奔雷无意欣相遇,夙愿多年始得酬。”
什么得来都太轻易。
他哪会把这些,放在眼里?
姜嘉茉:“弦不好配,要整个换。桐木琴没有金丝楠木质地好,会坏的。”
男人撑着脸笑,混账地讲:“烂了扔掉,也比搁在这里,给你俩寄情好。”
他一只手就坏。
闲不得,凉津津地绕上她黑发。
“哪有寄情。”姜嘉茉忸怩地推他:“你在哪里听到的浑话。”
她不要他玩她的头发,从他手里抽出来。
姜嘉茉:“宋卓远是我大学学长,当时就很照顾我。”
“何止当时?”
裴京聿束缚她腰的手松了些,有点阴恻恻地讲:“恐怕照顾你的,还不止这一个男人。”
她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那些花边八卦,哪里能当真?
姜嘉茉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