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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阿娘是高兴的,这就是夫子讲的喜极而泣。”顾氏从前还敢动不动甩个小脸子,可是自从邴温故得中的喜讯一个接着一个传回来,顾氏老实得不行。
顾氏这人不可否认她贪财,但同时她识时务。
“阿娘,哥婿竟然真的中了,还是解元?”南二郎都不敢相信,“我咋觉得跟做梦一样呢!”
“是呀,还记得当初送哥婿和锦哥科举的时候,我还寻思他们至多一月就回,那时候我想着若是哥婿能中个秀才,就是天大的福气了。没想到如今哥婿竟然都是解元了,解元啊,那可是举人啊!”南三郎激动道。
苗氏边哭还不忘瞪南三郎,“你别说丧气话,什么秀才,儿婿现在已经是解元了,儿婿肯定还能继续高中。”
说这话,苗氏心里没底,但是还是得说。
南小娘忽然道:“阿娘,这么说来,村里关于锦哥福星转世传言都是真的,锦哥真的能旺对他好的人。儿婿就是被他带挈起来的,咱们家日子从前不好过,那是因为对锦哥不够好。”
这个流言随着邴温故一次次高中,越演越烈,起初苗氏不放在心上,现在苗氏却不得不入了心。
顾氏不禁问:“那是真的吗?”
苗氏瞪了顾氏一眼,“当然是真的,锦哥儿就是福星转世,你看锦哥儿嫁给儿婿把夫婿带挈成什么样了!”
顾氏,“可是阿娘之前明明说……”
“我什么都没说,我告诉你们,咱家锦哥儿就是福星转世。从前咱们家里穷,那是因为对锦哥儿不够好。你看儿婿对锦哥儿够好了,是不是儿婿就被带挈起来了。”
如今邴温故和南锦屏的身份差距越拉越大,苗氏必须得让自家锦哥儿迫切的抓住什么,以确保不会被身份越来越尊贵的邴温故嫌弃。
福星之说就是很好的椽子,只要邴温故能相信一二分,那么南锦屏的日子就会很好过。
从前苗氏怕邴温故学识不好,考不中,牵连到南锦屏身上,故而不敢承认什么福星之说。
可是现在邴温故已经达到如此高的成就,那这个福星之说必须得认下。那怕只能让邴温故和邴家顾及一分都行。
南家人激动的又说了好久,心情才慢慢平复了些,都散去,苗氏才重新把南锦屏写给她的信翻了出来。
这时候邴温故一行人的家书也快马加鞭赶到了邴家人和南家的手上。
苗氏拿着南锦屏寄给她的一百两银票眼泪刷刷往下掉,一遍遍看着舍不得松手。
南父瞧见打趣道:“银票都要让你给瞅坏了。”
苗氏嗔怪,“胡说八道,我还能把银票看坏。我不是贪图锦哥儿给我寄回来的这笔银子,而是高兴我的锦哥儿出息了。”
苗氏说着眼泪禁不住再次落下来,“我从不敢奢望锦哥儿有一日竟然能出书,我只想着锦哥儿能好好嫁一个男人,跟他过一辈子就好。”
“可是,可是我的锦哥儿好争气。他一下就写出两本书,还能在皇城里被说书,排练成杂剧表演,轻轻松松便赚了几百两白银。”苗氏哭的泣不成声,“我的锦哥儿竟然这样优秀,总归是咱家耽误了他,我对不起锦哥儿啊!”
南父一把把苗氏抱在怀中,“娘子,你莫要自责。过去的都过去了,锦哥儿自己有福气,得遇良人,成长的这般优秀,锦哥儿有这样的本事,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。”
苗氏拼命点头,可是心头还是不免泛起担忧。
“你不要把锦哥儿寄银票回来的事情告诉家里其他人,这张银票就是锦哥儿的退路。如果日后儿婿变心,或者对锦哥儿不好了,有这张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