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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单纯的舔狗,他用舔狗的思维就能想透了。至于外头干活的南大哥和邴四郎已经见怪不怪了,只要跟南锦屏在一起,邴温故心情就很好,不用问原因。
另一头,姜松德个沈耀正在赶往州城的路上,沈耀要温书,没时间搭理姜憬淮,姜松德就自个看南锦屏写的话本子。
本来以为又是一个老生常谈,穷书生救了富家千金,或者狐狸精看上穷秀才之类的意淫。没想到这次完全反其道而行,把姜松德看的连连拍掌叫好。
沈耀被吵的看不下书,“你怎么现在看个意淫的话本子还能上瘾。”
“非也,非也。”姜松德摇头晃脑,“表兄,这次你可猜错了,我看的可不是那些恶心的臆想,我手里这个话本子可别叫某些老古板看见,否则非得骂上一句倒反天罡。”
沈耀皱眉,不知道一个话本子和倒反天罡有什么关系,姜松德简单给他讲了下。
“东哥儿可不想再跟前夫那个恶心玩意扯上关系。”前夫这个词还是话本子上使用的,大庸男尊女卑,对于和离的前相公,没个统一的称呼,这还是南锦屏听邴温故提及,觉得满贴切的,就用上了。
姜松德本身就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人,还觉得这个词用的挺妙,“就选择第二条路,他要报复前夫一家。可是他就是一个农家小哥儿没有什么手段,阎王爷便使用一瞬千年的术法,让东哥儿一瞬间就看尽千年的时光荏苒,岁月变迁。东哥儿的脑海便凭空多了许多手段和计谋。”
之后东哥儿回到古代,说服爹娘,推掉前夫的亲事。东哥儿本来以为前夫这样就算了,没想到亲夫竟然不依不饶甚至设计东哥儿落水,自己在救他,这样两人有了肌肤之亲,东哥儿嫁也得嫁,不嫁也得嫁。
东哥儿也是这时候才知道,原来从一开始两人的亲事就充满算计,前夫看中的可不是他这个人,而是他家的加菜。
前夫家人口众多,前夫在家里不受宠,分房子根本没有他的份,前夫不得不为自己谋划,就打算吃绝户。
东哥儿现在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没见识的农家小哥儿了,东哥儿利用自己在一瞬千年里看来的手段极限反杀,不但自己逃生,反而反设计了前夫,让前夫在村子里颜面尽失,名声遗臭万年。
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,之后东哥儿又查出很多上辈子不知道的事情,比如前夫抱回来的那个孩子竟然是前夫跟一个寡妇生的。
东哥儿就设计前夫和寡妇被她亡夫家的兄弟捉奸在床,又爆出寡妇珠胎暗结,这下两人差点没被陈塘。
最后前夫家里卖房子卖地才把寡妇亡夫家里兄弟安抚住。
而东哥儿在报仇的同时并没有迷失自己,反而花钱去镇上学刺绣。东哥儿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又很刻苦,后来学有所成,一副观音刺绣拍出一千两的价格,就连皇城中的大官都请他刺绣。
后来东哥儿还嫁了一个秀才,夫夫二人过的幸福美满,反观离开东哥儿的前夫,日子一落千丈,穷困潦倒。寡妇受不住穷,公然做起了暗娼,前夫就在旁边的屋子听着,可是却无法阻止。
东哥儿成了前夫高攀不上的存在,前夫后悔的无以复加,比东哥儿上辈子过的还凄惨,最后死了,尸体连张草席都没得盖,被扔进乱葬岗被野狗分食了。至于上辈子东哥儿养大的那个孩子,后来成了乞丐,四处乞讨为生。
东哥儿的孩子认识他,还怜悯地给过他几文钱,那个孩子羡慕地看着东哥儿的孩子,还幻想如果当初父亲真的娶了东哥儿,现在过着锦衣玉食日子的是不是就是他了。
姜松德啧啧道:“南锦屏这话本子写的新奇,真痛快。不过准有很多酸臭的老古板骂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