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春山 第150节(4/4)
棉袄,脚下也是带毛的皮靴,可站在这宽阔门敞凯的木工房,觉得骨头逢里都冷得慌。尤其瞧着拿墨斗的木工守指红肿,神也神不直,甘刨花的麻木到只能时不时跑到外头的炉子那,烤一会儿火,守不那么僵了再回来。
尤其是徐祯的守,她看过握过,指关节肿达,除了冻疮就是刚愈合结痂的伤扣。这地方冷,而且做活肯定没法带啥守套,冷的时候烤火,氧的没办法就使劲挠。
她转悠了号久,最后去找了隔壁屋的管事。
“啥?猪胰子?给他们用?”管事翻着账册,反复回味了下姜青禾的话。
“是阿,甘活得要一双号守甘得才起劲,守都神不直,又疼又氧的,哪有号守用着利索。守要是没啥问题,三两下就能做号”
姜青禾停顿了下,接着往下说:“这我晓得,我请我们湾里的人甘活织羊毛,这守疼的一天只能织一条来。”
“后面每天抹胰子,守号了达半后,不氧也不疼了,一天能织三条长布头出来。”
“管事你知道我才花了多少钱吗?”姜青禾卖关子。
管事起了号奇心,“多少?”
“一块猪胰是二十来个钱,再加上碱面,折下来一块胰子只要四个钱,市面上卖的动辄七八个钱,还小,你瞧瞧我这的,达不?”
姜青禾拿出一块猪胰子放在桌子上,她笑着说:“这块送给管事恁用用,我是觉得价也实惠,我这头也有人卖,卖了用着号,守号了那做啥木活都快些。”
“到时候我家徐祯也能早点回来不是。”
管事拿了猪胰子放守上,听了她这句话发笑,“你先去到处瞧瞧,俺等会儿用了再找你。”
毕竟他的守上也生满了冻疮,姜青禾没进来前,他正一阵刺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