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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“我不挑食。”霍砚说着对猪小江勾了下手,那猪崽子得到召唤,立马屁颠屁颠跑了过去等投喂。
饺子此刻煮好。
因为是过年夜,也不讲究什么规矩与否,霍砚让罗管家坐下一起吃。
除了饺子,罗管家还准备了些可口的饭菜。
饺子共有两种馅,一荤一素,味道好吃是好吃,就是……硌牙。
四个人每吃一口饺子,就被里面的钢镚儿绊一下舌头。
很快,每人面前摆满了硬币。
这顿饺子吃的实在艰难,霍砚长叹气,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:“我这舌头也算是品尝到铜臭味了。”
“……”江黎声轻咳一声掩饰尴尬,随后一本正经道,“叔你不懂,习俗上说,吃到硬币会发大财,你看你吃到了二十个硬币,你往后二十年都发大财,走大运。”
霍砚眼梢荡开笑意,数了数她面前的硬币,不多不少十五个,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吃过晚餐,距离跨年还有好几个钟头。
等着也是无聊,江黎声提议打麻将。
霍家地下一楼的娱乐厅应有尽有,他也没有扫兴,叫上罗管家陪着一起玩。
江岸声没怎么打过麻将,不过头脑聪明,听江黎声说了一遍规则就找到了诀窍;罗管家身为金牌管家,自然是无所不能;霍砚也没说自己会还是不会,不过从摸牌的手法来看,很可能是个老手。
江黎声对麻将不敢说精通,但绝对不差。
记得小时候她养母来玩儿,有时候养母上个厕所什么的,江黎声就帮忙看着,一来二去也学到了窍门。
不过那点窍门在霍砚面前显然不够看。
她能感受到罗管家在对她放水,但是每次想让她胡牌时,霍砚都会找准时机截胡。
“胡了。”
霍砚放倒牌。
——清一色一条龙。
江黎声咬咬牙,不甘心地发过去五百块红包,“再来!”
霍砚收取了红包,笑得愉悦:“不错,吃饺子果然走财运。”
江黎声:“。”
“自摸。”
“碰。”
“天胡。”
“清一色。”
“……”
短短两个钟头,江黎声起码输进去小一万。
霍砚也不客气,对此照单全收,胡牌就和吃饭喝水一样容易。
江黎声玩到最后一把没影,情绪上来,也不玩了。
当零点指针对准十二的那一刻,地下的观景窗外飘升起璀璨烟火。他对着烟花沉了沉眼眸,也不知想起了什么,扭头对罗管家说了两句话,然后起身——
“走